中国对俄罗斯(“警惕俄罗斯突然转向西方,反身绞杀中国”)

2024-05-13 00:47 来源:爱美欣 浏览量:

(本文根据司马南老师视频节目整理,内容有删改)


司马南:今天我们请来了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的曹和平教授,我想请教一下他关于中俄关系问题。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美国老太太耶伦财长来了,后来又来了一个脑袋带弯儿的中年男子布林肯国务卿。这两个人到中国来把那些场面上的话说完了以后就开始说——你得买我们的国债,你跟俄罗斯做正常生意也不行


敢问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太霸道了。我们和俄罗斯做正常生意怎么不行?难道我们不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吗?难道我们不是主权独立的国家吗?美国有什么资格,要中国买你的国债,又要中国和俄罗斯解除正常的商务往来——这没道理。


天下的事怎么就那么巧?中国生产的东西恰好俄罗斯都需要,而俄罗斯的油气、粮食、有色金属、化肥,中国也恰好需要。这是两个邻国,又是两个大国相处的典范,而现在叫中国停止对俄罗斯正常的贸易往来,我认为不可能。



我注意到外交部发言人,以及我们的王毅外交部部长在这件事情上回答俄罗斯的态度都是很鲜明的。


但是中国不乏有人——例如号称是上海复旦大学的学者冯某军,还有俄罗斯的著名的公知都在扬言“中国不行了,经济到顶了,俄罗斯不行了,俄罗斯必败了,中俄关系改变了”。类似这种舆论,脑子稍稍正常的人都不信,但是也有人容易受到影响,所以今天我们想请曹先生关于这个问题给我们一点意见,多谢曹先生!


曹和平:咱们先从小的方面入手,关于上海复旦大学的冯某军,他自称是俄罗斯国际问题研究院的副院长。但我仔细到复旦大学的网站上去查找,发现他并不是。


他说他大概前些年在复旦大学研究院待过一年半。如果是在俄罗斯研究院或者是高等研究院待过一年半的话,一般不在复旦大学有实体、有编制的体制里。



司马南:有些观众说,我在复旦大学也待过,我在复旦大学的院子里面吃过一顿阳春面,这可不可以说我是复旦大学的?


曹和平:我认为冯某军应该不是复旦大学的,因为他的语言特别含混。前两个星期他在《经济学人》上发了一篇文章,他说自己是北京大学俄罗斯研究中心的。


司马南:你们北大有这个中心吗?


曹和平:在北大上看也是没有。换句话说,若北大有一个俄罗斯研究中心,他也不是北大体制内的负责人。从正式的学校的网站上来看,他既不是复旦大学的老师,也不是北大老师。


第二个原因,我仔细看了他那篇文章。那篇文章是一个字典式的,堆积各种各样的论据点,没有论证的文章。这不是一个北大教授和复旦大学教授,在副院长级别上的人,或者说是资深教授说的话。他出了那么多的书,他干了什么东西?从他的文字看来,他是个没有经过严格学术训练的人。他说俄罗斯必败这个观点对吗?我想是错误的。


司马南:为什么是错误的?



曹和平:俄罗斯在对乌克兰的战争中吞并了乌克兰的四个州。美国现在给了乌克兰650亿,根据资金拨付的流向,我估计有65亿最终能到前线上去。一门炮,一个坦克动辄上千万。而这些钱现在还没过来。我估计拜登通过了这650亿,真正能扭转战场上的情况吗?我认为没法扭转的。所以冯玉军说俄罗斯必败的观点基本上是站不住。况且我还是个老兵,在部队的战略研究方面以及科研团队方面我参加过一些讨论,有些信息我也知道。


接下来我们聊聊布林肯。布林肯来到中国之前,在英国的《金融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这是和《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齐名的一个媒体。


布林肯来了以后说,我们不同意跟俄罗斯中断正常贸易的话,他会把我们踢出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WIFT)。


这个观点对不对?布林肯来了以后,他见了总书记以后,新华社发了一个总书记谈话内容的五点总结。我看了一下布林肯对话中有这么一个观点,美国人会关注中国的核心利益。在南海问题上,包括菲律宾、台海和钓鱼岛这一系列问题,我们叫它大南海问题。


应该说他们会在这个问题上有所收敛。他希望我们尊重美元作为国际货币体系的支撑制度,这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特别提款权在货币二级市场和货币一级市场全球运营的体系。


好处是什么?《金融时报》表示美国人来要把我们踢出全球支付。这既不是美国的观点,也不是中国的观点。谁的观点呢?现在看来要么是英国人的观点,要么是日本人的观点。因为日本人是《金融时报》的大老板。



司马南:曹先生说的这个观点我挺惊讶。英国《金融时报》的大股东竟然是日本人。英国人在中美关系当中,既有和美国利益一致的地方,也有抛开美国的利益,更不在乎中国的利益,极力损害中国的利益,自己从中牟利的一面。


曹和平:布林肯访华为什么《金融时报》要发这篇文章,而且在舆论界掀起了持续性的不小的舆论风波呢?在新华社总结的文字里面,中美要发表这个联合公报的话,伤害最大的是英镑货币体系。这篇文章对英国是有好处的,在布林肯来之前,如果中国和美国谈崩了,谁得到好处?是英国。


原来这篇文章是离岸平衡收益最大的文章。我现在怀疑就是英国《金融时报》上发表说布林肯来要把我们剔除金融系统,让我们对美国人的谈判代表生气。


离岸平衡是应该英国的老本行、老看家本领。英国做离岸平衡,在亚洲的国家里特别希望做离岸平衡的是谁?当然是日本了。


换句话说,这篇文章是英国人主导发起的,而编辑团队中还是日本人在决策领域里把它发出来的。他们两个想在离岸平衡里边参与到中美关于国际战略机制讨论过程当中,最大化他们第三方利益,这是一种非善意的利益诉求。


这就对我们未来看媒体判断信息提供了一个准则。当美国和中国有某种冲突的时候,不要始终认为英国和日本和美国也是一致的。用民间的话,在这里边采用的是二鬼偷油的方法。到了美国说,这是为了美国的利益;到了中国这边,说这是为了东亚利益。


这些想法我们要区分开。这需要我们面对互联网上的自媒体信息有重要的自判断机制。


我现在发现国内简体中文网上连篇累牍的报道,《金融时报》的文章既不帮中国,也不帮美国。帮的是谁?是日本和英国。我们被人卖了还数钱的这种行为,你以为不存在吗?



关于中俄关系涉及到布林肯此次访华。布林肯为什么跟我们做某种意义上的中美互相关照的底线,我们为什么有讨论问题的空间?


中国和美国的谈判代表一定是不比我们笨的。在这种安排下,中国当然要最大化代表着中国自己国际政治格局一方的最大利益,美国当然也要代表他那一方利益的最大化。


你想想,如果俄罗斯和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美国和我们是战略竞争关系,美国和英国和日本是战略伙伴关系,我们凭什么鼓动说俄罗斯必败?


一有风吹草动就说俄罗斯这儿坏那儿坏,某种意义上你也不是帮助你,帮助两个国家。我们是竞争,Rivels——这个英文不是敌人,是对手。对手是在拳击场上也会把你打趴下的。



这个时候你当然要帮我们后边的拉拉队了,如果说俄罗斯是我们这边的拉拉队,那么日本和英国现在看来是美国那边的拉拉队。


你拉拉队站错了,你就是个猪观众。我们现在的猪队友猪观众很多,现在网上有这么一种舆论——俄罗斯当年可是拿了我们江东64团。俄罗斯在清朝的时候拿我们的东西是非常多的。你现在跟他好,要是俄罗斯赢了,迟早会拿捏中国,蚕食中国利益。这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你看着在成立新中国的时候,我们随着苏联出兵东北,把关东军打倒。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从苏联与东欧国家引进156个项目支持我们工业。现在我们的海军,我们的空军,也有很多技术都是俄罗斯帮助我们的。



有一次基辛格问杜鲁门一句话:日本是我们的敌人,在二次世界大战前,打珍珠港之前,日本就不断的蚕食美国的利益啊。日本1941年12月份,把我们海军的2/3干掉。这样的国家,美国人在战后和他做朋友。你应该和中国做朋友,中国和你都是盟军,你为什么不做?


杜鲁门给基辛格说了句话。他说,美国文化的最优良之处是美国不仅能够打败战胜他的敌人,而且在打败战胜敌人的时候还和他们还做最真诚的朋友。


所以一个成熟的文明,你不能老记着历史上谁和你干了一架。作为一个成熟的文明,你记着他不利的那一面,你记住在今天最大化、最良性化、善意化跟他合作的一面。


俄罗斯是人类的一部分,为什么不是命运共同体呢?


司马南:重要的是从国家的长远利益、根本利益出发考虑问题。


曹和平:俄罗斯跟我们带来的麻烦主要是清朝时期,清朝时候的沙俄和大清帝国、今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今天的俄罗斯联邦在制度上基本上是分野的。我们有时候在讨论中俄关系的时候,为何不向人家美国学习。美国和德国做朋友,美国和日本做朋友,他们此前有多少的仇恨,他们依旧能做朋友。


大家都能做朋友,为什么我们就仅仅记住这一点呢?



英国《金融时报》的文章,一说布林肯要把我们踢出去,我们马上就对美国非常生气。这种想法既不是帮中国,也不是帮中美的良性互动,这是帮助英国和日本这两个国家的利益,同时伤害了中美和国际上的利益。


因而我认为冯某军等不少复旦大学或者北京大学的教师,他没有这种深层分析问题的理论能力。


司马南:听到曹先生的分析,我觉得冯某军先生的水平跟我差不多,冯教授在文章中提出的一个耸人听闻的“警示”——“要提防俄罗斯突然转向西方,反身绞杀中国”。这基本上就是一个自媒体博主当中的水平且比较差的唠唠叨叨之人,但是我跟他有重大不同。是什么?


我们站在国家的根本利益、长远利益的角度上看问题。而他在这时候逢俄必反,交了一份政治投名状。


责任编辑|胡言 王德波

部分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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