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中秋画-画说中秋丨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2023-10-12 11:25 来源:爱美欣 浏览量:

中秋节与春节、清明节、端午节并称为中国四大传统节日,起源于上古时期,由“祭月”习俗演变而来。

最初的祭月,是在干支历二十四节气的秋分这天,后来随着历史发展,历法融合,爱是使用夏历,便将祭月节调至八月十五。

《礼记·月令》中记载:“仲秋之月养衰老,行靡粥饮食。”古代“仲秋”与“中秋”相通。至魏晋时,有“谕尚书镇牛淆,中秋夕与左右微服泛红”的记载。直到唐朝,中秋节才成为节日,《唐书·太宗记》有“八月十五中秋节”的记载。但此时中秋节还未在民间普及,直到宋朝才正式确定八月十五为中秋节,并出现“小饼如嚼月,中有酥和怡”这样的节令食品。明清时期,成为中国的主要节日之一,各家都要设“月光位”,在月出方向“向月供而拜”,“其祭果饼必圆”。

除了民间风俗,中秋节还有浓厚的神话色彩,像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玉兔捣药、玄宗夜游月宫等等。这些都成了文人墨客的养料,被记录在他们的书画作品里。

【 五代 佚名 《浣月图》】立轴 绢本设色,77.2×50.4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幅画明月皎洁,高挂天际。庭院深处,高植著虬松、梧桐与芭蕉,枝叶苍郁欣茂,地面另有芙蓉、蜀葵、雏菊等花卉,竞吐芳香。奇石上盘踞的蟠螭,正低伏泻水,池中波纹荡漾。

盛装妇人,手捧明珠,欠身欲取水涤珠。旁立侍女三人,或临案焚香,或捧奁,或荷琴,神情庄严静穆。女子对月祈福,自唐代以降,即已蔚为流行,此作或与古代的拜月风尚攸关。

唐代妇女拜新月,多是祈求青春常驻。常浩《赠卢夫人》:“佳人惜颜色,恐逐芳菲歇。日暮出画堂,下阶拜新月。”中唐大历才子吉中孚之夫人张氏有《拜新月》之诗:“拜新月,拜月汝楼上;鸾镜始安台,蛾眉已相向。东家阿母亦拜月,一拜一悲声断绝。昔年拜月逞容辉,如今拜月双泪垂。回看众女拜新月,却忆红闺年少时。”

该图人物衣纹线条刚健细劲,属"铁线描"一类,并有佐以金线者,披帛、裙带且平行如"琴弦描"。

画无作者款印,旧签题标为《五代人浣月图》。若由仕女身著半袖裙襦,及焚香侍女腰间系缚的长柄纨扇来判断,此幅原稿的时代,虽符合十世纪规制,但树石画法,笔致夸张,已呈显宋末元初特质,推测应出自南宋宫廷画师所摹。

《月下把杯图》马远(宋) 设色绢本,25.7×28厘米 天津市博物馆藏

此图所绘的是十五中秋美景之夜,一轮圆月高挂空中,照的天地是那么的明亮。在这“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美景月下,恰逢远方多年不见的好友佳节来访,这让刚刚还在睹物思友的主人家中,立即增添了极大的精神欢乐。

画面上的主人,体态轻盈,举止文雅,面如春风,手中把杯迎友,显得是那么的亲密愉快。旁有四童仆,一侍立待呼,一侍果备用,另一侍酒小童,正在回望另一侍琴上台阶的半隐文童。整幅画面虽只写主仆六人,然内含笔墨神态各异,颇具生动真趣。月下空旷的山林是那么的幽雅静谧,然而月色中,依旧挡不住这欢愉间的良辰和美酒。

在用笔上,画家将山石扩大了斧劈凌厉的皴法,又以勾线之笔将山石润染的色墨交融,轻快直扫的用笔,以及棱角分明的点苔勾线,让人深感笔墨墨色淋漓般的畅快。

《月夜看潮》李嵩(宋) 绢本设色,22.3cm*22cm 台北故宫博物馆藏

“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千百年来,钱塘江以其奇特卓绝的江潮,倾倒无数游人看客。这样的观潮风气在宋代已相当盛行,尤其在夜晚,皓月当空,江潮那排山倒海、有若万马奔腾的气势,总令观者屏息难忘。

李嵩的这幅《月夜看潮》图,所画即南宋时临安(今浙江杭州)中秋夜观海潮的情形。

画中高悬的明月下,浪潮卷涌成一直线奔驰而来;江畔华美的平台阁楼上,隐约可见豪门贵族穿梭、呼指。人物皆以粉点成形,再用墨笔勾勒,充分展示了当时人们中秋夜观海潮的壮观情形。

整个画面没有拥塞的车水马龙、也没有激情喧闹的人海,取而代之的是远山江帆、月影银涛,一幕祥和而又没有纷扰的景致。

《月殿嫦娥图》张路 (明) 设色绢本立轴,138cm*95cm

张路(明)字天驰,号平山。生卒年不详,活跃于15世纪末至16世纪初。所画人物,用笔钢劲流畅,多作神仙、士子、渔夫,形象质朴,衣褶简洁,神态清朗。因其画法欠含蓄,少秀润,而遭士大夫诟病,被斥为野狐禅。

此幅《月殿嫦娥图》形象质朴,衣褶简洁,神态清朗。嫦娥怀抱月兔,二者眼神对接流露出怜爱之情。

《蟾宫月兔图》 陶成 (明) 绢本设色,205*105.3cm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蟾宫,即月宫。传说月中有蟾蜍而得名。李俊民《中秋诗》云:“鲛室影寒珠有泪,蟾宫风散桂飘香。”

此图绘高大桂树下兔子的不同姿态。其中一白兔前左脚提起,仰头凝视前方,另外两只灰兔旁立,顾盼生姿。兔子造型准确,生动传神。

图中桂树枝繁叶茂,湖石、巉岩岌立,树下绿草如茵,群芳争艳,这可能就是作者想像中的蟾宫景色。用笔工细,一丝不苟,构图丰满,但繁而不乱,意境清幽。款“弘治乙卯秋云湖陶成写,时在辽左”。

《嫦娥执桂图》唐寅(明) 纸本设色,纵135.3厘米,横58.4厘米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图中嫦娥裙带飘飘,神形温婉美丽,手持挂花,头部线条圆和流畅,勾染得当,美人风姿毕现,面容白色晕染,如月色清凝,皎洁典雅。右上自题:广寒宫阙旧游时,鸾鹤天香卷桂旗。自是嫦娥爱才子,桂花折与最高枝。

唐寅的仕女画法基本上有两种:一种是线条细劲,设色妍丽。一种笔墨流动,挥洒自如。此作头部线条圆和流畅,勾染得当,美人的飘逸清丽之态毕现。而衣裙、披肩、腰带多以飘举方折之笔出之,这种方圆兼施的笔法,增强了这位少妇轻移莲步的动态美。

《竹亭对棋图》 钱榖(明)

《竹亭对棋图》此图是一幅工笔画,具有很强的形式感染力,也使得画面的整体感更强。另外,茅亭中画有四个人物,着墨虽不多,但却情态各具。

《蟾宫折桂图》 高其佩 (清)

清代“指头画派”创始人高其佩于1715年创作的此幅《蟾宫折桂图》描绘了嫦娥手捧蟾蜍、玉兔递交桂枝的天宫景象。科举时代,考取功名又被称之为“蟾宫折桂”,蟾宫即月宫,攀折月宫桂花意指登科及第。这个典故出自西晋时的邯诜,当年他被举为贤良,对策为第一名,晋武帝就让他自我评价,他说:“我就像月宫里的一段桂枝,昆仑山上的一块宝玉。”后来人们就常用广寒宫的桂枝来形容特别出众的人才,这便是“蟾宫折桂”的出处。唐代以后,随着科举制度的盛行,蟾宫折桂便被用来比喻考中进士。

《梧桐双兔图轴》冷枚 (清)

此图似为中秋佳节而作,图中野菊满地,桂花飘香,高大的梧桐树下,两只肥硕的白兔惬意地在草地上嬉戏。

《月华图》金农(清)

此图是金农晚年画赠友人之作。画面赋色简逸纯净,却表现了画家强烈的感情。传统作品中的月亮往往被赋予神话色彩,在文人画中,更多的是作为补景出现。《月华图》的构思则别出心裁,以写实的手法直接表现月亮的光华,以奇致胜。此图画法上几乎看不到传统的笔墨之法,阴影的表现充分发挥了水墨在宣纸上产生的效果,与暖色调的淡色光芒形成对比,衬托出月光的皎洁明亮。画幅右下题:“月华图画寄墅桐先生清赏。七十五叟金农。”

《嫦娥献寿》改琦 (清)

历代的中国人都会将嫦娥的美想象成一种最纯洁、最超逸、最美好和境界最高的美,改琦也不例外,他集合了所有他认为最好的元素—面容、肌肤、体态、表情、服饰、团扇、色彩等等赋予嫦娥,尽管在我们看来她与闺阁中的女子无异,只有别致的构图和将亭台楼阁换成一个空空的圆的安排,才多少会让人意识到她的不同凡响。改琦将之随身携带,与朋友共同赏玩之后纷纷欣然作题,时代风尚可见一斑。可以说,这样的仕女、这样的气息是我们认知那个时代的最一目了然的标识之一。

《月曼清游图册·琼台赏月》陈枚(清)

画面体现了宫廷生活与民间生活的密切关联。作者在人物创作的审美取向上以明代唐寅、仇英笔下的仕女画为审美标准,追求秀润飘逸的情致。她们三五成群地行进在以界画表现的亭台楼阁内或是细笔勾染皴点的花石下。富贵闲逸的宫苑生活令她们的物质生活十分充足,也使她们的精神世界极度贫乏。

《圆明园十二行乐图·八月赏月》郎世宁(清)

《雍正圆明园十二行乐图》出自两百多年前郎世宁画家之手迹,图中的宫廷建筑耸立壮观,山水相伴,境界隽秀,视野开阔,树影迎风飘拂。人物与景色辉映,树影和花朵以琉璃镶嵌,在强光下晶莹剔透,屋顶上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和屋沿镶嵌有色珍珠颗粒,烘托皇宫建筑的华丽与气派,多层次的立体空间使人感觉身临其境,置身于两百年前的大清夏宫之中与皇族共存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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