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护土给美女打屁股针-护士姐姐这一针,打得我怦然心动追求她的结果让人惊讶

2023-09-23 15:59 来源:爱美欣 浏览量:

“英雄就怕病来磨。”此话半点不假。

表侄余洪刚,30出头,自恃体格强健,每每当众自夸:“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样,医院可以统统关门,改为咖啡馆、音乐茶座、卡拉 OK 、夜总会什么的;药厂可以全部转产,制造新能源车、芯片、洗衣机、空调……”

他这么大夸海口,倒也确实有点资本:自从跨入中学校门直至大学毕业进公司,十几年来还真没踏进医院一步——哦!对了,确切地说也进过一次医院,那是陪他母亲去看牙病。他深深地懂得“生命在于运动”的道理,无论三九隆冬还是三伏盛夏,他都坚持体育锻炼。要论他的身体素质,那可真是哑巴碰到哑巴——没说的。偶然有点伤风咳嗽,头疼脑热,甭说上医院,就是社康他也从来不去,药就更不会吃了。咬咬牙一抗,还真让他扛过去了。

然而,即便是铁打钢铸的身躯,也挡不住病魔的疯狂进攻啊!这一次,他再也扛不过去了——今年2月底的一天,晚上睡觉,他做梦时蹬掉了被子。早晨起床,他忽感头痛欲裂浑身酥软酸痛,上午干活也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午餐时,他什么都不想吃,还捂着胸口,蹲在食堂门口直想吐。一群疯疯癫癫的小妞见此情景,喊嘁喳喳议论纷纷,其中一位胖墩墩的姑娘高声喊道:“哟!我们的运动健将怎么出现妊娠反应啦?这肚子里是三个月还是五个月啊?”弄得余洪刚啼笑皆非,尴尬极了。

这时,他们的办公室主任来了。见余洪刚两颊通红,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关切地说:“洪刚,你小子是不是中招了,羊了个羊,快去医院看看,看完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午就别干活了。”

余洪刚站起身,望着主任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到更衣室换掉工作服,骑着小电驴直奔家中。他为什么不去医院?因为他想:凭自己这副打得死老虎的坚实身胚,如此一点点伤风感冒都要去拜见“白大褂”,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只要回去喝点开水,再美美地睡上一觉,什么毛病不就烟消云散!

可回到家里,任凭他喝了一大瓶开水,盖了三条厚棉被,还是冷得“嗦嗦”发抖,身体肌肉酸痛无比。他知道今天再也扛不过去了,只好赶快起床,将羊毛衫、羽绒服一股脑的全部裹在身上,拖着沉重的双腿,迈进了虽离他家不远却已久违了的医院。

挂了号,急诊医生给他一量体温,乖乖,40度了,估计确诊无疑!医生边开药方边对他说:“要想快的话,你马上去打一针。”

余洪刚一听说要打针,倏地汗毛倒竖脸色煞白,因为他平生最怕的就是打针。记得六岁那年,有一次也是发高烧,护士要给他打针,他又哭又闹坚决不从,于是他父母像杀猪一般将他牢牢按住。他呢,也真像被捅了一刀的肥猪“哇哇”乱嚎。护士好不容易将针头戳进去以后,他的屁股使劲一扭,“啪”地一声,针尖断在肉里,经过外科主任医师一番十分精心、艰难的小手术,才总算将断针取出,然而至今屁股上还留着一条蚯蚓似的刀疤。从那以后,他看见打针,就像小绵羊瞧见大灰狼——怕得要命。即使碰到打预防针,他也能躲就躲能赖便赖。因此,大伙儿都笑他患了“恐针”病。

现在听说要打针,他不禁条件反射,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可怜巴巴地说:

“医生,请您……请您就给我开点吃的药得了。打、打、打……打针,我……我看就免了吧!”

“为什么?你现在这个高烧,不打针很难退下去的”医生大惑不解。

“因为我……我最怕打、打、打……打针。”

这位矮小精瘦的大夫惊愕地盯视了他好一阵,然后冷笑一声道:“怕?牛高马大的男子汉,还怕一根小小的针?真亏你说得出口。告诉你,这针非打不可,否则无法退烧。”说完“刷”地撕下处方单,往他面前一放。

余洪刚知道今天这一针“在劫难逃”,再怎么说也是白搭,为了自己尽快退烧,只好乖乖地拿起处方,老老实实地取了药,心惊肉跳硬着头皮朝注射室缓缓走去。

当余洪刚缩头缩脑、颤巍巍地推开注射室的门朝里一望时,他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刷“地一亮:里面静静地坐着一位美丽绝伦的“白衣天使”。她那雪白的帽子,雪白的口罩,雪白的大褂,雪白的鞋,雪白的前额,雪白的颈项,雪白的纤纤玉手……除了一对宝石般的灼灼眸子,两副又长又密又浓扑闪扑闪的睫毛以及两钩弯弯的柳眉是黑的以外,通体上下浑然纯净洁白。

这位护士姐姐朝余洪刚一瞟,余洪刚的心房莫名其妙地怦然一跳,原先的“怕”意霎时跳掉了一半。护士姐姐起身熟练地取出针简上好针头,利索地将药液向上摇晃了一下,“吱”地一下抽入针简,然后顺手拿了棉签,袅袅婷婷地向余洪刚走去。

此时此刻,余洪刚已清醒地认识到:眼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干脆大大方方地将松开的裤子扒下一点,笔笔直坐在“挨针凳”上,双眼紧闭屏息静气地等那“最痛苦的时刻”到来。他那脸部抽搐、浑身僵硬的奇模怪样,就跟胆小鬼受大刑——坐在“老虎凳”上没两样。当护士姐姐左手捏着的药棉刚刚接触到他臀部那块“下针”的位置时,余洪刚误以为针尖来了,下腹猛地向前一挺。护士小姐姐见状,笑了笑说:

“靓仔,您怕打针,是吗?”

“是的是的,小姐姐,我情愿挨一刀,也不愿打、打、打……打一针。”

“哦,有这么厉害?”护士姐姐扑哧一笑,旋即十分温柔地说,“靓仔,您别怕,我一定会轻轻地给您打的。”“哦!那太感谢您了,太感谢您了。”余洪刚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没什么,没什么。”护士姐姐一边用那团湿润的药棉在下针的部位轻轻地摩擦,一边柔声问道,“您今年几岁啦?”

“三……三十二。”余洪刚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点。

“哦,而立之年。”护士姐姐又接着问,“小孩多大啦?”

“我……我还没成家呢!”余洪刚腼腆地回答。

“哦,好!好!先立业后成家。那您的女朋友一定很漂亮,是吗?”

“我……我还没有女朋友哩!”

“真的?”护士姐姐猛然一怔,似乎大感意外。

“是真的。”余洪刚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时候他浑身的肌肉,完全松弛了下来。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护士姐姐摇了摇头,“也许您是在我面前保密吧?”

“没保密,没保密。”余洪刚像小孩似地一本正经地辩解道,“这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呀!”

“没保密就好,那就请起来吧!”

“起来干吗?”余洪刚提着裤子,一脸的迷惑。“咦,针已经打好了呀!您还不起来干吗?”这下轮到护士姐姐大惑不解了。

“什么,打好啦?”余洪刚惊诧不已。

“对,是打好啦!”护士姐姐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空针筒。

余洪刚摸了摸屁股,道:“咦,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麻木不仁。咯咯咯咯……”护士姐姐摘下口罩纵情地大笑起来,“您没感觉,那我就感到太高兴了。”

余洪刚一下子看呆了!他发现护士姐姐不仅有一对十分美丽的眼睛和一层异常粉嫩的皮肤,而且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鼻子、嘴巴乃至整个脸蛋都长得俊俏之极。赶紧拿出手机想加护士姐姐微信,甚至想跟护士姐姐合个影,无奈小姐姐太忙离开了,只拍到个侧脸工作照。走在回家的路上,余洪刚竟然记不起后来是否向护士姐姐致过谢,临走是否跟她道过别。

余洪刚相貌英俊,风度潇洒,气宇轩昂,是个极富阳刚之气的美男子。可他自恃条件好,找对象十分挑剔。因此,他虽然足有一个“娘子军”连的追求者,却左挑右拣,至今仍未选中一位称心如意的心上人。大伙儿对他众口一致的评价是:漂亮反被漂亮误!

当天晚上,余洪刚躺在床上浮想联翩,久久不能入眠。他彻底被护士姐姐的美丽和温柔所征服。他想:护士姐姐对我肯定也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否则我一跨进注射室时,她怎么会深深地望我一眼?后来又怎么会打听我的年龄和有没有女朋友?当听说我没有女朋友时,又怎么会乍然一愣明显失态?后来又怎么会对我格外照顾,打针打得那么柔柔含情,竟会使我无半丝痛感?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的魔力?电影不是有《庐山恋》、《樱花恋》、《罗马之恋》、《莫斯科之恋》吗?那冥冥之中的月下老人牵给我余洪刚的,兴许就是绝无仅有、独树一帜的“病房恋”!

他默默地鼓动自己:余洪刚啊余洪刚,此乃天赐良缘,决不可坐失良机。想到这里,余洪刚一骨碌爬起来,喊亮台灯披上衣服,打开手机,拿起画笔,使出浑身解数,想将照片上的形象用一张大画纸给展现出来,亲手送给护士姐姐,以表达爱意。还写了放了一张小纸条夹在里面道:“由于我找对象太苛刻,故三十挂二还是“孤鸳一只”。见到您以后,我突然感到:我以前的百般苛刻,抑或是一种美好的等待。您鹤立鸡群的天生丽质和出类拔萃的温柔高雅,使我深深地、深深地倾倒。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深刻地体味到: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叫“苦恋夜长”,等会下班我在院北门口等您。

翌日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借口去拿药打针之机,悄悄地将这画塞给了护士姐姐。他撑着绵绵病体,在门口从六点四十分一直等到八点一刻,可谓望眼欲穿站腿欲断,还是未见护士姐姐飘然而至。

第二天上午,他又来到医院找护士姐姐,护士姐姐见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塞给他那幅画就工作去了。画里也夹着一张纸条,内容写着:“余洪刚:请原谅我的无情,让您白等一场,那个画你就留作纪念吧。假如,在三年前收到您的这封信,我定会欣然赴约。因为您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然而,现在我已经有了亲爱的丈夫,和我俩的爱情结晶——一个嗷嗽待哺的可爱男孩。最后,衷心地希望您早日觅到意中人。到时候,可别忘了送份喜糖来,让我也为您甜一甜哟!”落款名字为:甄晓曦。

当天下午,余洪刚“三顾茅庐”。见他进来,甄晓曦摘下口罩,嫣然一笑道:“怎么?您又来打针?”

“不!我没针可打。”余洪刚满脸绯红地说,“您的话我收到了。请宽恕我的冒昧,原谅我的自作多情。”

“哦!请别这么说,这很正常。”

“甄女士,我心中有三个问题,想请教您一下,可以吗?”

“完全可以。”甄晓曦十分坦然地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奉告。”

谢谢!余洪刚非常诚恳地说,“第一个问题:我第一次来这里,您为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望了好一阵呢?”

“哦!”甄晓曦垂下眼帘娇羞地一笑,然后抬起双眼直视余洪刚,坦率地说,“因为您长得太帅了!这就像你们男人遇到美丽的女郎也会多看几眼一样。”

“哦!是这样。”余洪刚恍然大悟,“第二个问题:您为什么边给我打针,边问我的年龄和有没有女朋友呢?”

嘿嘿。甄晓曦神秘地一笑道,“因为我知道您害怕打针,所以,问话纯粹是为了转移您的紧张和恐惧,使您完全放松。而为什么要问您的年龄和有关女朋友的事,因为这是一般男青年比较敏感的问题,这样可以更有效地分散您的注意力,从而减轻您对打针的痛感。”哦!原来如此。那么,您为什么要这样煞费苦心地减轻我的痛苦呢?

甄晓曦忽然收敛笑容,神情极其庄重地回答:“减轻或消除病人的痛苦,是我们每一个医务工作者神圣的职责和应尽的义务。”

哦!余洪刚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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