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与徐志摩(二婚前依旧对林徽因不忘情的徐志摩:回电报时听到这话后彻底死心)

2024-05-21 13:54 来源:爱美欣 浏览量: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已失去的,一直吐芬芳”。这话,说的是情中男女的本性。

对于诗人徐志摩而言,他为之离婚欲追求的林徽因一直是他的“得不到”。

1922年,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追求林徽因,徐志摩竟不惜与刚刚产下二子的原配妻子张幼仪离了婚,签字完成后,徐志摩还大张旗鼓地在报上刊登了《离婚声明》。

徐志摩登报离婚的目的,自然是想让林徽因第一时间看到这个消息。

然而,当徐志摩兴高采烈地带着自由身准备去找林徽因时,他发现他的爱人林徽因已经随父亲林长民回国了。

如闪电般地,在徐志摩后脚跟着回国前,林徽因与梁启超长子梁思成相恋了。当徐志摩追到国内时,等待他的是两人贴出的那句“恋人需要独处”的警示。

这之后不久的1924年6月,林徽因考上半官费生与梁思成前往美国留学。

此前的5月,徐志摩与林徽因两人曾在北京火车站辞别,这场离别,对徐志摩而言,是一场有象征意义的“生别”。

发展到此时,徐志摩与林徽因的关系可以说是圆满地画上了句号。一段情,不能终成眷属,有一个完美的句点,留住情、留住美好,也是一种完满。

这一点,徐志摩自己也是认同的。

林徽因前往宾夕法尼亚大学留学后不久,徐志摩与好友王赓的妻子、素有“北陆”之称的美女陆小曼相恋。很快,两人在京城演绎了一段惊世骇俗的“超人伦自由恋爱”。

1925年,陆小曼为与王赓离婚不惜私自堕胎。也正是在这一年,两人定下终生誓言并开始筹划结婚。

一边,林徽因与梁思成的感情日渐升温,一边,徐志摩也有了归属。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徐志摩猝不及防的意外:1925年12月24日,林徽因的父亲、他的亦师亦友林长民意外死亡了。

这一年,林长民年仅50岁,林徽因年22岁。

林长民去世后,徐志摩多次到雪池林家,帮助处理丧葬上的事。这期间,徐志摩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过往和林长民的种种,自然,他也想起了在国外与林徽因的点滴。

第二年2月2日,徐志摩写了散文《伤双栝老人》,在《晨报副刊》.上登出。这篇文章, 与其说是伤悼林长民,不如说是借故怀念林徽因更来得实在。

文中,徐志摩在叙述完他在林长民家见到的种种伤心事后,突然笔锋一转,讲到了那个“最可怜的远在海外的徽徽”。

徐志摩用饱蘸深情的笔墨写到:

“隔着这万里途程,她那弱小的心灵如何载得起这奇重的哀惨!这终天的缺陷,叫她问谁补去?佑着她吧,你不昧的阴灵,宗孟(林长民字)先生,给她健康,给她幸福.......”

林徽因与父亲林长民

从这段文字不难看出,在这段名为哀悼的文里,徐志摩的最终落脚点实为为林徽因哀叹。

也难怪,曾经深爱的女子有难,如徐志摩这般深情、敏感的诗人怎会不被撩起情愫呢。

然而,这年的6月,徐志摩却突然彻底地对这个让他一度念念不忘的佳人死了心。

徐志摩之所以突然死心,与一份电报有关。

1926年6月初,徐志摩与陆小曼婚礼前4个月,他突然地收到了林徽因的一个消息。在这个消息里,林徽因写到:

“我求你,我的朋友,给我一个快电,单说你平安,多少也叫我心宽。”

在这种即将结婚的节骨眼上收到前爱人这样一封信笺,徐志摩瞬间凌乱了。

当日,收到信的徐志摩就陷入了极大的内心争斗中,在后来他写下的那篇著名的名叫《拿回吧,劳驾,先生》里,他在描述自己收到林徽因信时的内心时写道:

“扯来她忘不了的还是我——我,虽则她的傲气从不肯认服;害得我多苦,这几年叫痛苦带住了我,像磨面似的尽磨!啊!”

这几句诗里,徐志摩的内心独白变成人类语言是:原来,她虽然找了别的男人,可忘不了的还是我。她之所以现在才说全是因为她的傲气。

得出这个结论后,徐志摩的内心真真是丰富到了极点。

但“丰富内心”从来是诗人最着迷的,如徐志摩这般的诗人,是爱极了那种情爱里的纠结、难舍等等的。毕竟,这些对常人而言的折磨的东西,在诗人那儿,从来只会是灵感的来源。

当时的徐志摩,似乎把千辛万苦得来的朋友妻陆小曼忘了个一干二净了。

火急火燎地,他便跑去给林徽因发电报了。不用说,为了回这个电报,徐志摩的脑细胞足足死了几亿个。

为了尽快叫那个求他的、可怜的林徽因“心宽”,徐志摩急得顾不上任何了。

收到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给自己的这样暧昧不已的信,谁能不激动呢?谁不会想尽快叫对方明白:我对你的心,也不曾改变呢!

讲到自己去发电报时的心情时,徐志摩在诗里写到:

“咳,何止,这炉火更旺似从前!”

诗人的语言总是如此艺术,只“炉火”两个简单的字眼,徐志摩便将自己当时的内心和身体反应进行了精准表达。真真妙哉!

到了发电处以后,徐志摩在窗前用“震震的手写来震震的情电”。不难想象,敲情电时的徐志摩定是觉得周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温馨、浪漫和爱的。

发完电报后,徐志摩将他的情电递给收电的先生软软地问:多少钱。

收电的先生拿到电报后却只盯着电文并不答他的话,半晌,他有些为难地对徐志摩说:

“先生,您没重打吧?”

徐志摩一听这话愣了下说:您,什么意思?

收电的先生看着他道:

“方才半点钟前,有一位年轻先生也来发电,那地址,那人名,全跟这一样,还有那电文,我记得,对,我想,也是这........先生,你明白,反正,意思相像,就这签名不一样!”

徐志摩听完,瞬间如被雷劈中了。但他毕竟是文化人,真正的文人必须得有“泰山崩于眼前仍面不改色”的气魄,对,他得稳住。

愣了数秒后,徐志摩回过神来对收电的先生说:

“呒!是吗?噢,可不是,我真是昏!发了重又发;拿回吧,劳驾,先生。”

就这样,这封电报最终没被发出。自然,电报的内容也无人知晓。

徐志摩之所以拿回,是因为: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林徽因很可能给其他人也发了同样的电报,并且其他人也给林徽因回了和他一样的电报。

这话很拗口,实际却很简单,它的简单理解是:徐志摩意识到,林徽因对他的方式并不特殊,或者还有其他男人和他一样与林徽因暧昧不清。

这两种结果,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将清高、骄傲、自诩为情圣的徐志摩的尊严打个粉碎。

想想,若是第一种:人就是把你当普通朋友,你却如此多情,还生起“炉火”来。若是第二种:你根本不是她唯一喜欢的男人,而仅仅只是一个备胎,对,不知道排到第几号的备胎。

如果到了这种时候还不死心,那徐志摩也就不该叫“徐志摩”了。

陆小曼

不久后徐志摩才知道,原来,当时林徽因给许多国内的朋友都发了同样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知晓他们的情况。换言之,林徽因只是普通问候,可徐志摩那丰富的内心却将它过度演绎终成“余情未了”的模样了。

这叫什么,用中国的古话诠释叫“自作多情”,用徐志摩那诗意的语言讲述就是:啊!终是我,想多了。

诗人这种生物,不怕错爱,他们只怕“不爱”,比“不爱”更可怕的便是自作多情。

如果把“不爱”比作死灰,那么“自作多情”就是浇了水的死灰:不能复燃不说,还格外难看。

徐志摩的心情在经过这轮过山车后,彻底平复了。

这之后不久的1926年8月14日,农历7月7日,即七夕中国情人节这天的中午12时,徐志摩和陆小曼在北海董事会举行了订婚典礼。

这年10月,徐志摩与陆小曼终结成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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