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辉章(王宗槐(5)没收柏辉章家的财物,把衣服、布料从平台扔给百姓)
2024-03-10 22:43 来源:爱美欣 浏览量:次
从中央苏区撤退
一九三三年十月,蒋介石亲自指挥对中央苏区进行第五次大规模反革命 “围剿”。蒋介石调集的兵力达百万之众,直接用于进攻红一方面军和中央 苏区的兵力有五十万人。敌人在军事上,采用持久战和“堡垒主义”新战略; 政治上厉行保甲制度和“连坐法”,推行血腥镇压和欺骗利诱相结合的政策, 并在经济上对苏区实行严密封锁。
在敌人的堡垒主义新战略和重兵进攻面前,当时中央提出的口号是“御 敌于国门之外”, “不让敌人蹂躏苏区一寸土”。在这种指导方针下,我们 红军部队由东打到西,由西打到东,都是插到敌人堡垒地域间隙中去打击敌 人。
敌人依托坚固的堡垒或阵地,在飞机掩护下同我作战。结果,我们没有 打一个歼灭战,有时虽然打败了一股敌人,但部队却遭受很大的伤亡。
二师 打硝石,多次遭到敌机轰炸,部队伤亡不小。建宁保卫战,打建宁朱马寨, 二师五团打了一天多,撤到山上,打得很惨,团政委被宣布撤职。
这样打来 打去,打了近一年,几乎没有打胜一仗, 一批批战友却倒下去了。部队连续 作战,十分疲劳,减员严重,弹药物资消耗很大。物力也很缺乏,连盐都吃 不上。这时又采取阵地防御作战方针, “堡垒对堡垒”,与敌人拼消耗。
“兴 国保卫战”时,天天修工事,甚至把老百姓的门板都争着拆下去修工事。但 在敌人飞机炮火的狂轰滥炸下,这些工事倾刻被炸得稀巴烂。白天被炸烂, 晚上接着修,部队疲劳不堪。
我作为一个师级机关干部,对那时王明教条主 义领导者,排斥毛泽东同志在党内和红军内的领导,推行一套“左”倾冒险 主义的政治军事路线等情况,不可能直接了解:只是对红军打不了胜仗感到 憋气,觉得有些口号脱离实际。
口头喊“誓死保卫苏维埃,不让敌人蹂躏苏 区一寸土”,实际上我们一个劲地在撤, 一撤就是一大片,苏区越来越缩小。 那时部队怨气很大,思想工作很不好做。在“保卫兴国”时,四团青年干事 王春美同我议论: “不光战士思想不通,干部也想不通嘛!”
到了一九三四年九、十月间,第五次反“围剿”作战,已持续了一年之 久。中央苏区红军虽竭尽全力,奋力杀敌,给敌以重大杀伤,但已陷入极为 被动的境地。红军伤亡严重,中央苏区仅剩下瑞金、会昌、于都、兴国、长 汀等狭小地区。
十月中旬,我们部队接到紧急命令,撤出战斗,从兴国附近 阵地赶到于都地区集结待命。当时,我们不知道下一步有什么重大行动。
我们二师在于都川心店一带住了几天,作短暂休整。虽然当时大家都不 清楚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知道要撤离根据地。但一种异乎寻常的气氛 笼罩在根据地军民中间, 一种共同的预感萦绕在人们的心头。
那几天,部队 发了米袋,装满了粮食,还发了衣服,做了出发的准备。经常有周围的群众, 从四面八方不约而同地来部队驻地,和同志们诉说衷肠,老表们拉着我们的 手问: “什么时候回来?”有的流着泪哽咽着说:盼你们早回来呀!此情此 景,使许多同志止不住哭泣起来。这种依依惜别之情,在群众聚拢到于都河 边为红军送行时,达到了高潮。
十月十六日黄昏,我下到特务连,随特务连渡过于都河,向南行军。我 与特务连指导员欧阳明 (后到六团当青年干事)走在一起议论,以为红军要 反攻了呢。
过了几天,前头部队在新田、古陂打了个胜仗,打垮了敌广东部 队,突破了敌人设在安西的封锁线,进入广东南雄县境内。当时宣传队编了 “胜利渡过于都河,新田、古陂打胜仗”的歌词,鼓动部队。部队进入广东 境内后,在乌迳搞了很多盐。中央苏区缺盐,特别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困境中,食盐更是奇缺,现在有了这么多盐,指战员们可高兴啦。
十一月八日,红军部队在湖南汝城至广东城口间突破了敌人又一道封锁 线。
敌人在粤汉铁路沿湖南、广东一线,布置了二十万重兵,设立了第三道 封锁线,企图阻止红军于赣江以西、粤汉铁路以东。此时, 一军团首长命令 我们二师四团占领乐昌以北、粤汉路旁的制高点——九峰山,以对付乐昌方 向敌人的袭击和堵截,掩护中央纵队等部队安全通过封锁线。
十一月十五日, 红军从良田至宜章间突破敌人的封锁线。向兰山、嘉禾地区西进的途中,要 通过一座大王山,在一个三岔路口,我们二师先头营接到命令:先头营继续 向南,警戒乐昌之敌,掩护主力过大王山。
打从五次反“围剿”以来,行军、作战、放警戒,我总是随先头分队行 动。
其中原因有三点: 一是红军的青年工作很活跃,青年战士经常开展竞赛 活动,为了组织这项活动,作为青年干事理所当然应和先头分队的青年在一 起。
二是当时部队的吃穿、等款等,要靠打土豪解决,而打土豪的批准权在 师政治部,因此,师政治部往往派干部随先头部队行动,可随时批准打土豪, 及时解决先头部队可能遇到的困难。
第三个原因是我年轻,才 19 岁,身体壮, 具备了随前卫部队行动的体力条件。
我随先头六团三营离开主力,向南沿着石头疙瘩路走了十来里地,发现 路旁有个较大的村庄,村里有座漂亮的大瓦房,房顶、山墙上都垒着一道高 高的防火墙。 一看这房子就知道,这准是土豪。打了土豪,不仅全营同志的 供给有了保障,而且可以接济贫苦农民。我们当即决定打这家土豪。
村南有不少土丘和坟包。副营长郭玉探指挥战士把机枪朝这些高地上一 架,用以控制乐昌方向的来犯之敌。为了万无一失,又派出了一个连,占领 了村南两三里处的制高点。
就在营长曾保堂布置警戒的同时,我和教导员带着部队进了村,走访了 几家贫苦农民,证实了这是一家土豪。我们不费吹灰之力,进了土豪家。
这家财主真富,粮食堆积如山不说,光是广东出的银元 (每块重五钱) 就抬出了两大箩筐。见财主搜刮了这么多钱,更激起我们的仇恨。我们每人 只带了几块银元交党费,其余全交给当地老百姓。群众高兴得流出眼泪。
我们一边给群众分粮分钱。 一边抓紧时间做饭,大家美美地饱餐一顿。
曾保堂营长是个很有作战经验的指挥员,他把电话机引线搭在敌人电话 线上,这一来可以清楚地收听到乐昌城里敌人对外联络的对话,听了个把小 时,就搞清楚了周围敌人的番号、所在位置和动向。
我们是午饭前进村的, 不知是我们的行动还是大部队过大王山,引起了乐昌之敌的怀疑。他们常在 电话里询问: “北边的情况如何?”
曾营长是江西信丰县人,广东话讲得很 好,他借机麻痹敌人,常常答话说: “北边情况正常,没有发现共军”。
敌 人信以为真, 一直没有向北派兵。这就给我们警戒部队减少了许多麻烦。
下午五点,预定撤出警戒的时间到了。我们撤出警戒,转身向北,经过 一小时的急行军,回到了上午与主力部队分手的三岔路口。这时,大部队早 已顺利地进入大王山区的丛林里了。
我们先头营,这下子成了后卫营了。大家一溜小跑,沿着山丘小道,进 入林中路,来到了大王山脚下。
夜幕降临了,下起了毛毛雨,我们在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赶上了大部队。 这时,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脚下路更看不清,只能凭前边的脚步声决定前进方向。 一不小心,就有滚下山崖的危险。大家只好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 有时,手拉手地朝前移步;有时弯下身子,用手探探虚实。行动非常缓慢。 时间就是军队呀,谁不着急呢!上级考虑到敌人离大王山较远,传下命令: 照明行军。
照明器材是靠“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办法解决的。有的用随身带的小 马灯,有的用松脂灯,最多的就是篾黄火把。
南方人都知道,砍下竹子,剥 下蔑皮用于织席编筐做家什,剩下的蔑黄,大都用来烧火做饭和照明。山坡 上的小山村里堆着的篾黄,就成了我们取之即来的照明器材。我们把蔑黄扎 成束点燃,火势很旺风吹不灭,三、五个人一束火把,就照亮了行程。
高高 的大王山巅,少有农家,已进入深山的前头部队就没有篾黄可利用了,怎么 办呢?我们就把篾黄一捆捆、 一把把地向前传递。渐渐地,火把越来越多、 越来越密了。从下往山上看,火光曲折婉蜒,似火龙窜天,高处向下看,火 光曲曲弯弯,活像一条缠着大王山游动的火龙,足有十里长,十分壮观。
偶 尔看到它中间断了节,那是被丛林或山崖所遮掩。大家看到这长长的火龙, 一下子看到了红军的力量,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说实在的,五次反 “围剿” 失败之后,我们虽然也打过胜仗,但元气仍未恢复,大家脸上很少有笑容。 但在如此壮观的夜行军中,大家情不自禁地笑了。火光下映现出一张张笑脸。 我们打着火把行进,不知崖底有多深,也不见坡有多陡,只见足下的路亮堂 堂的。火把的“劈啪”声犹如唱着欢歌,驱散了人们连续奔波的疲劳。我们 豪情满怀地在大王山上走了一夜。
翌日黎明,才觉疲乏。下山时,实在没有 劲了,常常坐滑梯似的一段一段地朝下滑。天下了雨,山坡的泥巴很滑溜, 顺势下滑,省了好多劲。
下山之后,前边的部队已经伸直了腿,躺在路边休息了。我们打听到二 师的驻地,咬着牙,又走了一段路,才归了队。
这是长征路上极为平常的一天。这一天,没有打仗,连枪炮声也未听见, 但戎马生涯的艰辛和战士的情趣足可窥见一斑了。
在西进的途中,我们经过宜章到了临武。在临武,二师为后卫。我和侦 察员刘品章带着侦察班去离县城三、四里路的一个寨子打土豪。等我们回来, 部队已经出发了。我们刚出临武城西门, 一股敌人就进了东门,朝我们追来。 刘品章说:青年干事,我来掩护,你们快走。他留在后面打了一阵子,敌人 缩回城去了。我们急忙赶上了西去的部队。
部队西进到兰山后,潇水、湘江两条大江横在红军的前面。两江相隔一 百多华里。这时,蒋介石的嫡系薛岳率五师之众追上来,湘敌何键部和桂敌 李宗仁、白崇禧部向道县、蒋家岭前进,企图堵截红军于天堂圩、道县之间, 合击我军于潇水之滨。
因此,先敌占领道县,确保红军西渡潇水,成了燃眉 之急。 一军团首长把抢占道县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红二师,红一师担负阻击任 务。
二师首长立即部署,把部队分为左右两翼。四团、五团、师部为右翼攻 占道州;六团 (团长朱水秋、政委邓富连)为左翼,掩护右翼部队的行动。 我随左翼团前卫营行动,直插湘桂边上的蒋家岭。
右翼四团以日行百里的速 度奔袭道州获得成功,控制了红军西进的咽喉要道,保证了中央纵队顺利渡 过潇水继续西进。二师右翼部队占领道州、掩护中央纵队渡过潇水后,也很 快到了觉山。
敌人见我军进入广西境内,就在湘江部署了一道封锁线,利用湘江天然 屏障,沿江一侧修筑了大量碉堡。敌派重兵前堵后追,妄图把红军消灭在湘江以东地区。
为了掩护中央纵队和各路红军渡过湘江,红二师的四团、五团在全州以 南的觉山,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激战。六团是预备队。敌人依靠飞机轰炸和炮 火轰击,向我军阵地发起一次次冲锋。
我们一次次打退敌人。敌人援兵越来 越多。红一师等部队相继赶到投入战斗。战斗异常激烈。我们的伤亡越来越 大、五团政委易荡平负伤了,四团政委杨成武也负伤了。等到掩护中央纵队 渡过湘江后,我们撤出战斗,过了湘江,从白峪口进入山区。湘江一仗,打 得很残酷,中央红军从八万人减少到三万多人。
红旗插上遵义城
血战湘江突破敌人第四道封锁线后,我军边打边走,退到资源县油榨坪 宿营。接着占领了通道县城,暂时摆脱了敌人的尾追和阻截。尔后,我们经 贵州省之剑河、台江、施秉,到达黄平县作短暂休整,打了土豪。
过了两天, 部队到达乌江边。 一九三五年一月二日,红四团作为前卫,在江界河地段强 渡乌江成功。三日,我们全师踏着工兵营用竹筏子和门板架设起来的浮桥, 跨过了乌江。
我军冲破乌江天险后,江北的守敌节节败退。红六团和红四团对溃逃之 敌一阵猛追,敌人的步枪、烟枪丢得满地皆是。我们从江边一直追到团溪。 接着,又追到距遵义四十里路的梅关。
一月七日凌晨,我们从梅关出发,奔袭遵义。担任先头团的是二师六团, 先头营仍由六团三营 (三个步兵连、 一个机枪连)加师侦察连担任。我随先 头营行动,营长杨尚儒。
遵义守敌系贵州军阀王家烈、侯之担的部队共七个团的兵力。他们都是 “双枪兵”。不论当兵的还是当官的,都有两支枪, 一支毛瑟枪(或短枪), 一杆烟枪。鸦片瘾一上来,多好的毛瑟枪还不如一根烧火棍。这样的乌合之 众,战斗力很弱,他们闻知乌江被我军突破,看到从江边逃窜来的残兵败将, 早就吓破了胆。
所以我们一路的任务,就不是消灭抵抗之敌,而只是迫击仓 皇逃窜的敌人。他们拼命地逃,我们奋力紧追。天下着小雨,路很滑,我们 许多同志跌成了“泥猴子”。
遵义有新城和老城,新城无城墙。上午,我们追到了遵义新城。守敌已 经逃跑了,我们一拥而进,把红旗插到一座房子上,大摇大摆地走在遵义城 内的街道上。
城里的群众自动站在两边,喜笑颜开,夹道欢迎我们。后排的群众一个 劲地朝前挤,都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天兵天将”、 “刀枪不入”的红军是啥 样子。他们亲眼看了之后,总是笑咪咪地说: “跟普通人一样,只是身上有 泥巴”。
我们进城不久,红四团到了。师部和其他部队也相继进了城。师司令部 和政治部安在新城。连饭都来不及吃,军团首长命令四团继续向北追击敌人, 乘机攻占娄山关、桐梓。师首长命令六团也向娄山关方向警戒。
部队出发后, 师政治部首长令我带着师部警卫排两个班到遵义老城去打土豪。老城的敌人 也不敢凭借建筑物顽抗,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我们了解到,敌师长柏辉章 一向很坏,这人的腿有点瘸,群众称他“柏拐子”。他在遵义城里有处别墅。 我们进了老城,头一件事,就是去他家清算罪行,依靠群众的指点,我们找 到了他的住宅。他家隔壁是天主教堂,我让一个班看守教堂,其余的跟着我 进“柏拐子”家。
这是一座两层的木楼,有凉台,挺阔气。进门一看, “柏拐子”的其他 心腹都跑光了,只有他的一个姨太太没有跑掉。 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柏 拐子”的一件玩物,不是我们清算的对象,没有杀她,只是把她关在一间小 屋里。我们没收了他家里的东西。
早就听说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 人无三分银”,很希望能从那些罪大恶极的土豪中搜出一批钱财,分给穷苦 百姓。遗憾的是,白银都叫“柏拐子”带走了,家里没有搜出什么钱,只搜 出许多衣物、布匹,还有不少点心。
见了点心,我们感到饿了,就一边吃点心, 一边没收财物。把那些适合部队穿的衣服挑出来,装在箩筐里,其余的抱到楼上凉台上。凉台下是一条 小街。我们在上边往下扔衣服,街上的群众就在下边抢。
这儿的群众与别处 不一样。我们在别的地方散发土豪浮财,有人怕财主报复不敢要。这儿呢, 也许是太穷了吧,谁也不怕 “柏拐子” “秋后算账”,争着来抢。有的抢不 到,我们就朝他身上扔,并说, “接好!光脚丫的老伯!” “给你,穿破衫 的小孩!” “抱娃子的大嫂,这块布给你!”那时,我们这些穷苦人出身的 红军战士,只是想着打胜仗,多缴获些东西, 一边武装自己, 一边分给百姓, 这就是最大的乐趣了。
我们站在凉台上扔完了衣服和布匹,就到了隔壁的天主教堂。教堂养着 两条凶猛的看门狗, 一见我们去,就咧着嘴,汪汪乱叫,向我们扑上来。我 告诉战士用刺刀把它们捅死。搜了教堂,没有搞到更多的东西,挑选了一些 衣物,连同“柏拐子”家的,装了三、四担。把这些“军需品”护送到师部。 回到政治部,把东西交给地方工作科科长赖际发、干事萧文玖。他们代表师 “红星没收委员会”,负责分配没收来的财物。
第二天,我们跟着师部,离开遵义城,往娄关山前进。红四团接连攻下 娄山关、桐梓后,二师部队继续北移至松坎地区,在对四川敌人进行警戒的 同时,作短暂休整。
在松坎,我们听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中央在遵义 召开了重要会议,解决了军委的领导问题,毛泽东同志当选为军委主席,周 恩来同志当选为军委副主席。这个消息,使我们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虽不是 正式传达,但大家都奔走相告,衷心地欢迎毛主席重新指挥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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